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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世的歌手薛岳有首歌『機場』,描繪出了在機場遠行的旅客心裡.
那,送行的人呢?
自己待在候機室,那是一種難熬的心情.
準備接機,或是將要送別,那感覺更是難挨.
看著心所繫的人,身影消失在安檢海關之後,躊躇著是不是該馬上離開.
走向機場大門的時候,總是讓我不知該歎氣,還是去撞牆.
那,送行的人呢?
自己待在候機室,那是一種難熬的心情.
準備接機,或是將要送別,那感覺更是難挨.
看著心所繫的人,身影消失在安檢海關之後,躊躇著是不是該馬上離開.
走向機場大門的時候,總是讓我不知該歎氣,還是去撞牆.
父母搭的是韓航的班機,在漢城(我就是很奇怪地不爽叫它首爾)轉機,等在地面上五個小時之後,才能飛往台北.
擔心路上塞車,我們早早就到了,連櫃檯都還沒開始辦理手續,人影沒半個在裡面.
但是,櫃檯前面已經排了好幾圈的人龍.
大部分是韓國旅行團的人,還有一些是要到馬尼拉的.我怎知道?因為那些代替行李箱的紙箱上面寫的目的地是那裡.
我看看手錶,明明是九點不到,櫃檯九點開,飛機開始登機是午夜十二點二十分,起飛是十二點五十分.這些人這麼早來這裏,是幹甚麼?
本來我還想跟父母去樓上的Food court吃點東西,坐下聊天,看情況只得跟著排隊了.
辦好手續,拿了登機證,時間果然還早,還不到十點鐘.
我們上了樓,聊天說話.
父母要我早點回去,大樓外的世界下著大雨,不是個很適合晚上在外面逗留的日子.
撐了點時間,還是得讓他們先進海關,免得裡面有啥奇怪的事情延誤登機.
跟父母相擁告別,目送他們直到看不清人影,我一直揮著手.
當我搭著電扶梯上樓,準備去搭skyline的機場捷運,我邊走著邊歎氣,旁邊沒有牆可以撞.
我轉身看著空盪的機場大廳,剛剛還是人聲鼎沸的.
現在,只是一片安靜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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