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最近的大新聞,就是天主教世界有了新的教宗。
在選舉教宗的過程中,有個人說了這句話:「不是我們在選人--上帝已經定好了人選,我們只是試著去找出來他是誰而已。」
我蠻喜歡有關宗教和神話的東西,也所以有機會就跟教徒辯些有的沒的,但是每次到最後,都是被這一句給打敗:「只要你相信,那就是真的。你有疑惑的話,怎麼說你都不會信的。」相對於『真理越辯越明』,這個『真理不辯自明』更具殺傷力:你根本講不下去。
別誤會,我不是貶低教徒的信仰,反而,我很羨慕他們。
最近的大新聞,就是天主教世界有了新的教宗。
在選舉教宗的過程中,有個人說了這句話:「不是我們在選人--上帝已經定好了人選,我們只是試著去找出來他是誰而已。」
我蠻喜歡有關宗教和神話的東西,也所以有機會就跟教徒辯些有的沒的,但是每次到最後,都是被這一句給打敗:「只要你相信,那就是真的。你有疑惑的話,怎麼說你都不會信的。」相對於『真理越辯越明』,這個『真理不辯自明』更具殺傷力:你根本講不下去。
別誤會,我不是貶低教徒的信仰,反而,我很羨慕他們。
以前有個歌手,叫做薛岳。先不論他唱歌的成就如何,他有一件事情是讓很多人津津樂道的。
他在死前,唱了一首歌:「如果還有明天」。有個說法:「愛我,就像我倆沒有明天。」
當然不是說這樣的愛情明天就沒了,而是希望能夠抱著盡力去愛的想法,去付出感情。
這是人性吧?就像是報稅一樣,如果沒人催,通常大家不會急。等到期限快到了,大家才趕著最後一天去做。
我是不知道現在的小學怎麼教國文的,不過我那個時代每到了父親母親節,都會寫上一篇作文,題目就是我的父親我的母親.懵懂孩童怎麼知道父母的辛勞?所以寫出來的東西大概是童言童語地不著邊際.
後來我才了解,我的父母真偉大.就說說我媽媽吧.
當我到淡水讀書時,我媽的妹妹,也就是我的小阿姨正好嫁在那兒.我剛到的時候,小阿姨為了盡地主之誼,請了我到她家用餐.她親自燒了菜,自謙道:「我不大會作菜,就多包涵.」我不大懂得應對,居然說:「不會啦,你是我媽的妹妹,做的菜絕對不會差的.」小阿姨馬上說:「我哪有你媽那麼厲害.」
直到現在,每次我請教我媽烹飪的問題,她都會拿這件事取笑我:「哎呀,你是我的兒子,做的菜絕對不會差的.」
「我要告訴你一件驚人的事情。」友人放下叉子,神祕地說。
「怎麼,你要結婚了嗎?」我邊吃著雞肉沙拉,邊抬頭看著她。
「結婚哪是驚人的事情?」她撇了撇頭,似不經意地說:「我要去大陸。」
出了地鐵站,雪花漫天舖地地向面前捲來.
我拉緊了印地安花樣的圍巾,輕呼了聲「啊,下雪了」.
紐約入冬以來,這幾天特別冷,也難得有這樣的雪夜.不是厚重地打得你抬不起頭來的那種,像是有人在高樓曬著棉被,卻讓羽絮散了下來.
在【Planet of Apes】這部電影裡,地球太空人迫降在一個由猩猩統治的星球。一開始他受傷不能說話,為了說服那群猿人他與眾不同,他摺了個紙飛機,丟出飛給他們看。
這下可嚇壞了猩猩們,他們的文明還沒到這樣的地步.
雖然是個簡單的小東西,就足以顯示出程度的不同。倪匡在他的衛斯理系列小說中,常常喜歡舉一個例子來說明我們不了解異世界文明的可笑.他說,現在隨便一個小學生都知道手電筒的原理,可是這東西要是落在原始人的手上,甚至是清朝時代,就算是當時最聰明的智者,也絕對搞不懂這玩意.
我沒打算說些嚴肅的話題,我要談的,就只是紙飛機.
所有的改變,都是一些事物的結束,也同時是另一些事物的開始。我對塔羅牌一向很有興趣,其中一張我覺得最有趣的,是『死亡』這張牌。
死亡這張牌以正向呈現時,主要代表的就是死亡;但是當它以逆向放置時,就可以代表生命/重生等等。
一張牌,因為位置不同,就有相反的兩種意義。
一個硬幣的兩面,是毀滅,和創造。
有種說法,每個人就像一本書。
果真如此,你會希望你的封面上,印的是甚麼名?有種說法,每個人就像一本書。
果真如此,你會希望你的封面上,印的是甚麼名?
這問題說得白話一點,就是說,你想成為一個甚麼樣的人?
我想,我一直尋找的,是一個理由。
一個在幾年之後,當有人問起我,為什麼我要離開紐約,我能回答地很漂亮的理由。我想,我一直尋找的,是一個理由。
一個在幾年之後,當有人問起我,為什麼我要離開紐約,我能回答地很漂亮的理由。
譬如說吧,如果當初我沒有因為我愛的女人不在紐約,而離開這個城市,那麼有什麼更好的理由可以說服我自己,現在才出走?
正在跟小老婆們親熱,忙得不可開交,忽然電話響了。
呀,是娘親的越洋電話。「你弟弟,昨天訂婚了。」娘親劈頭就說。
啊?我差點跳起來。
「你弟弟明年二月就要結婚了,你啊,做大哥的,批哩趴拉嘰哩呱啦..」
這太巧了吧,才剛剛寫了篇『地鐵上的家書』抱怨這情形,馬上又被娘親疲勞轟炸。
說真的,我不是故意要偷看別人的家書....嗯...好啦,我是故意要偷看的啦。
不過如果是你,擠在晃動前進的地鐵車廂,周旁的人看的都是英文雜誌和報紙,忽然間瞥到站在你旁邊的乘客,手上捧著一疊雷射印表機打印出來,雪白紙張上排列著工整的中文字,你也會跟我一樣好奇地多瞄幾下。
況且,我看了半天才知道那是家書,不然我原本以為那是篇散文類的文章。
為啥我知道?因為我看到一行字,列在文章的頂端首行:
Love, can't you see I'm alone
Can't you give this fool a chance?
A little love is all I ask
A little kindness in the night
Please don't leave me behind
隔了半個地球,月亮還是跟記憶中的一樣圓。
在異國沒過中國節的氣氛,倒是照往例,中國城裡的月餅是賣得火。我不過是順道去大班餅店買個早餐吃的麵包,看店裡擠得像是逃難人潮似的,都在張羅著各式月餅。
我倒沒跟著買,一方面是沒看到合式的月餅,再說就是沒那感覺。
異鄉遊子,有點不知道怎麼激起這過節的興趣。
心,出去好久了,一直沒有回來。
大學的初戀,讓我從天堂地獄裡走了一遭。
就像是個瓷娃娃,讓人給砸了個粉碎,然後再一片片一塊塊地拼湊回來。那形體是全了,破裂的傷痕卻再也彌不平。
哎,別怪我說得誇張,那時剃著平頭的我,在之前還是個看到路邊有女孩子,就會低頭不好意思的渾小子。未經人事,怎麼受得起摧殘?
後來,來來去去,卻從未落腳在哪個人的心裡手裡。
重新再來,有時候,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。「你們組怎麼最近這麼多人要離開?是發生什麼事了?」
忽然螢幕上蹦出這樣的訊息,嚇了我一跳。等到看完這簡訊,又嚇了第二跳。
「很多人嗎?有嗎?我只知道我們小組有一個,是今天轉到別組沒錯,但也沒聽到其他的風吹草動啊。是誰啊?到你們組嗎?」我按下了回覆。
「喔,沒有啦。只是這幾天很多人到我們組上打探,所以才給我這樣的印象。」他大概也怕洩漏了什麼軍機,也不再多說什麼。在老外的公司,舉凡人事調動和薪資高低,都是不可言不可說的祕密。
「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?」Neeti跟我到咖啡機前,忽然神秘兮兮地開口。